薪抬头想找沈砚书,可人家早就机灵的跑了。
他们原也没预料到过会出现这种情况,自然也就没有事先和沈砚行对过口供,轻易不敢回答问题,生怕被套出什么话来,将“我不清楚”和“沈二没说”这两句话车轱辘似的来回讲。
直到穆教授丢出一句,“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家里头年货还是人家小姑娘给帮忙才准备上的,叫什么jia yu,是哪两个字来的?”
辜俸清和冯薪齐齐一愣,对视了一眼——坏了,沈二都招了,我们再瞒着,不大好罢?
就这么的,以为沈砚行已经跟家里提过叶佳妤其人的辜俸清,再面对那些问题时就警惕性低到了几乎没有,老老实实的将跟叶佳妤的几次见面都说了。
至于叶佳妤和沈砚行到底如何认识,关系又怎样,他们倒真的没说,毕竟不是当事人,实在不清楚。
沈砚行板着脸听他们说完经过,表情都欠奉,“你们很好,给我出了个难题。”
叶佳妤往一边看看坐旁边的沈砚行,又扭头看看对面的辜俸清和冯薪,有些小心的问了句:“那个……是不是沈老板的妈妈不喜欢我,所以……”
“没有,她就是闲得没事做对你好奇罢了。”沈砚行扭头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