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就说我回家去了。”沈砚行单手抄进口袋,语气有些不耐。
莫桦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挂了电话后又回头去同顾客周旋。
等沈砚行回到位于文玩一条街东北角的延和居,莫桦已经打发走了那位要见沈砚行的客人,但客人本来还想买其他,却因为没见到沈砚行而作罢。
但沈砚行并不在意,只笑着道:“做买卖都看缘分,穆牧呢,哪儿去了?”
“上周订了套海南黄花梨家具的章先生来提货,穆牧帮忙送过去了。”莫桦倒了杯白开水放在他面前,又继续忙手里的事。
莫桦和穆牧是延和居仅有的两位员工,莫桦是熟人介绍来的,知根知底,穆牧则来历成迷,是沈砚行多年前陪同父亲前往考古工地时从一帮子地痞手底救下的,此后就一直跟着他。
穆牧没说过自己的身世来历,沈砚行猜测或许是他讳莫如深之处,也就从来不问,只通过在省厅的好友辜俸清暗地里查了查,发觉他除了当过几年混混又因为打架斗殴进过一次看守所,并没什么大的不妥,便放下心来。
沈砚行起身去逗了逗拴在门口的藏獒旺财,然后在店里四处走走,颇有些闲得慌的意思。
延和居位于h市文玩一条街的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