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然为何同在光禄寺您与王爷无事,可皇上却受了伤。”
也吃不下了,夏桐拿过桌上的一颗蜜饯塞进嘴里,一边起身去里间拿过一件披风系上,声音清淡,“外界怎么传不管,你们去告诉管家,府中绝不可有这种风言风语出现。”
和顾秦在一起越久,夏桐就越心疼他,这些年不知道背了多少黑锅,可别人传的总是有鼻子有眼,若非自己知道他的性子,怕是她都要觉得这事是顾秦做的了,这年头哪里有锅他就被搬到哪里。
“是。”清儿立马退了出去。
外面气候回暖了不少,就是初春喜欢下雨,整日阴雨绵绵地面潮湿不已,等夏桐来到书房外时身上粘了不少雨珠,任由芳瑜替她擦拭了会,进去后只看到书桌前的男人依旧在看着折子,他每日似乎总有许多事情要忙。
“我已经吃了许久的安胎药了,能不能先停一段时间?”她走过去,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旁,一脸恳求。
闻言,男人也未抬头,随口道:“你觉得呢?”
夏桐:“……”
是药三分毒,她好好的喝为什么要喝那么多安胎药,而且每天喝那么多补汤,孩子肯定也很健康。
“下午我进宫一趟,你老实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