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来了,你们也只是个妾!”
话声刚落,那几人就慌里慌张的被拖下去了,夏桐有些头疼的继续回屋里躺着,所以说这番邦来的就是不懂事,换作中原的女子,就算再受宠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挑衅正室,没上位之前永远都得矮人一头,要是换作别的府邸,这几人肯定不止被打几板子那么简单。
“主子这样,就不怕王爷那边……”清儿欲言又止的道。
解下秋袄,夏桐重新躺回床上,闻言眼都不眨一下,语气平静,“我又未曾做错,何惧之有。”
话落,清儿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去看外面的行刑。
脑袋还是很晕,夏桐只能继续多睡一会,不然这样子明日可怎么参加老太太寿宴。
不知睡了多久,夏桐只感觉口很渴,一时间只能迷迷糊糊去叫清儿,不多时,唇缝间便多出一抹温凉的杯口,她立马张着嘴喝了好几口才作罢。
微微睁眼,首先入目的是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手中还端着一个瓷杯,似乎正是她刚刚喝的那杯水。
她脑子顿了顿,顺势望去,却只见床边坐着一个神色冷峻的男人,他脸色不怎么好,周身散发着一抹冷意,让人望而怯步。
以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