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冷淡,“继续给光禄寺送香油钱?”
神色骤然一僵,夏桐突然想起了她积赞许久却打了水漂的两万两,这是她心里久久不能愈合的创伤。
“臣妾又不是信徒,偶尔去拜拜还行,绝不会经常去添“香油钱”的!”她满脸凝重,就差没发誓了。
没有理会她,男人继续低着头看着那本那本公文,一旁的夏桐却磨的有些手疼,可她不能走,她得营造出自己很受宠爱的假象,不然就算有了管家权也没用,她在别人眼里也只是个名不副实的王妃,到时候她娘肯定会担心。
房中静瑟一片,只剩下折子合上的声音,屋外的树枝随着秋风微摆,传来沙沙响声,须臾,男人放下手中的狼毫端过一旁的茶盏轻轻一抿,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微微偏头,却见桌边趴着一个小脑袋,双眸紧紧闭着,白皙的指头还沾在了砚台里,晕染开阵阵黑渍。
他就说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安静,在他书房里居然还能睡着,真是不要命了。
她额前的印记消了不少,一缕青丝粘在脸颊上,清丽的小脸略显稚嫩,嫣红的小嘴轻轻抿着,呼吸平稳又舒缓,可见是睡得极香。
缓缓抬手,他指腹轻轻覆在她伤口处,忽然用力一按,霎那间,本来睡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