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生意就越来越差,现在,几乎都是只能靠外来人支撑了。
阿芳日子不好过,二十三岁的大姑娘,爸妈死了,底下还有一个小儿麻痹症的弟弟,大伙睁只眼,闭只眼,有外地人来了,只要自己走到阿芳那里去住的,大伙都不会出声。反正又不是他们坏心,把人带去的。
可坏就坏在阿义这人身上。
阿义喜欢阿芳,又正好在入镇的街道上摆了一个烧烤摊,每次遇上外来的人,他都会往阿芳那边引。不但如此,这人眼睛还贼厉害,特会看来人有没有钱。这不,上次乱引路,把阿辉他爸好不容易拉来的一个投资商给指去了阿芳那里。
阿辉他爸是这镇子上的镇长,年纪不算大,再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好不容易经老战友介绍,拉来了药材投资商,想弄出点政绩往上挪一挪……好吧,就因为这事,被搅黄了。
所以,阿辉是越来越不待见阿义这种行为。
而且刚才过去的那几人,穿着得体,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且还是从槟城来的……这万一撞到刀口上,他爸那镇长,也不用做了。
银环一行人忙着找地方休息,街道上对话,他们一无所知。
不过,知不知道又有何妨,五人一猴子,哪一个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