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折的精细, 一朵一张大团结,霍笙粗略的数了数有多少, 数到后来有些花了眼睛, 索性也不数了,伸头到窗口对着趴在那的人问道:“你自己折的?”请人折不太可能,而且前几天, 赵卫东吃完饭就窝在自己的屋子, 想来怕是回屋折钱去了, 亏的一个大男人,编篮筐就算了,连花都折的有模有样。
赵卫东微点了下头, 声音磨砺得带着一点哑意, 透着磁性,“这东西当然要自己折, 花杆杆也是用钱卷的, 现在生活一天一个样, 那些首饰衣物,我看过,现在是好看,但过几年说不定就不好看了,还是钱最实在,不管过多少年都能用,不会过时,怎么样是不是乐傻了?”
一般现在结婚“三转一响”是标配,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这些东西赵卫东却觉得没多大用,想破了脑袋才想出这个,姑娘家都喜欢好看的花,这下行了,钱和花都有了,他对自己的手工活还是蛮有信心的,虽然是这样,但赵卫东还是害怕万一自己准备的东西这娘们不喜欢怎么办?
霍笙抱在手上的花,每一朵都折的精致仔细,就像是复制一样,要对比还不能对比出不同,赵卫东手巧霍笙是一直知道的,你要说他不浪漫吧,这一捧钱花每一朵都是他自己动手叠的,看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