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教训了人,结果,沾沾自喜还没回过神来,自己的队上就出了事。
各个生产队上轮流用河水浇灌队上的水田,规矩上这么说,但那条河就在他们五队的旁边,于是宋燕子他爸故意让社员们挖断田埂的一道口,把河水引了一部分到自己队上的水田里,也没人会发觉这件事,而且就算被发觉了,这么些天来来回回,取水的生产队那么多,把旁边的田埂踩踏一个口子也是常有的事。
自以为得了便宜的他,在一大早起来看到自己队上的水稻田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瘫软到了水稻地边,原本绿油油已经打了嫩穗的水稻田被河水淹没了,田埂边上他们开出了一道口,竟然塌出差不多有两个人那么宽的口子,浑浊的土黄色河水从的大口子漫进了水稻田,水稻犹如飘零的浮萍,被全部淹没,宛如是下了暴雨,发了水灾。
完了,完了,庄稼被祸害完了,宋燕子他爸觉得现在他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再过几天他就要从生产队队长的位子上退下去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公粮要是不达标,他吃一个就要挨批评,真是晚节不保。
于是五队上的人赶紧把田埂边上的塌陷的大口子堵上,又把水稻田里的水全都疏通放出,但水稻被水淹没,倒了大片,成了黏黏腻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