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着凉了生病又得花一大笔钱,于是带着人回了知青宿舍。
最后争水浇灌的事情不了了之,本来河里的水之前就商量好每个生产队轮流浇灌一星期,结果宋燕子他爸的生产队故意瞅准了二队浇水的时候,让社员过来抢水,明显是针对二队上的人,公社支书面上做了调解,也教训了宋燕子他爸,安抚了赵卫东,两方不得罪。
赵卫东背上肩胛骨的位置挨了实打实的一扁担,脱了大半的衣服光膀子用药酒揉了揉,把淤血散开些,他在自己住的屋里,就穿了个大裤衩,一屋子都弥漫着刺鼻的药酒味。
他这间屋子光线不是很好,外面天还没黑,屋里却已经不透亮了,于是点了盏油灯放在桌上,阿婆给他揉完药酒就出去了。
屋里就剩徐力争和他坐在一起,两人坐在桌子边,油灯闪闪烁烁,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盘花生米。
“公社支书就这样不疼不痒的放过五队上的人,没有生产队队长的默认,底下的社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和我们抢水?宋家这些狗东西接着这机会报私仇。”徐力争愤愤不平。
五队的生产队队长是宋燕子他爸,用水这事早就说话是各个生产队轮着用,他们五队忽然出来抢水,明显就是冲着东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