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掩埋,堆放的整整齐齐。
这是在给霍笙做劳动示范。
赵卫东力气大,干活快,没过一会,霍笙手底下的活全被他一股脑干完了。
“孙敬文被蛇咬那晚,徐力争说你们在田里抓田鸡?”
霍笙在收拾农具,乍听道了旁边赵卫东的话,她抬头说:“恩,我们大伙一起去的。”
赵卫东神情晦暗不明的盯着她看,这要是放在其他男女同志上就是耍流氓的行为了。
女人白皙的皮肤透着微粉,竟比花瓣还嫩上几分,眼眸水盈盈的透着清冷,但说话时咬字声音清脆带着笑意,晃的赵卫东蓦的把视线移到了翠绿的玉米叶上。
他沉默了一会,用脚踩了踩堆高的杂草,“咬孙敬文的竹叶青毒牙一早被拔了,人没死,但是估计下半身暂时不成了。”
霍笙的心跳了一下,赵卫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捏着衣服的边角,脸上带着疑惑:“蛇咬到那了?”不会这么巧吧?
这话问出来别的女知青肯定脸红了,偏偏霍笙完全没有,只是疑惑。
赵卫东忽的笑了,声音透着不正经:“咬哪啊?裤子脱了兴致正好,看到几条绿油油的竹叶青,被吓的,你说能不有阴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