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跟着她,就霍笙故作清高。
他瞅准了这次的机会让霍笙过来守夜,自是不会轻易把人放了,就想着今晚一定要得手,得手了第一次,后面几次就会乖乖的了,就像李长美一样。
“啊——臭娘们!”
按住霍笙的孙敬文忽的发出一声惨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另外一只手还按着霍笙,霍笙一股脑把从衣兜里掏出来的辣椒水全糊到了孙敬文的脸上。
这次孙敬文总算把霍笙放开了,他一放,霍笙什么都来不及反应,立马从地上爬起,抓起布包里的擀面杖对着孙敬文乱打了几下撒腿就跑。
从食堂大师傅要来的辣椒都是顶顶辣的,她弄成了辣椒水放在兜里,就是怕今晚出什么意外。
被泼了一眼睛辣椒水的孙敬文好不容易睁开眼,眼珠热辣辣的,好不容易看清了,就看到霍笙跑了,他骂了一句,站起来就追去,守麦场离知青宿舍有些距离,这附近又没有什么人家,都是麦田玉米地,霍笙想跑,能跑多远。
霍笙鞋子都在半道上跑没了一只,她跑得狼狈钻进了一处麦田,唰唰的略过麦枝朝前跑,直到看到前面的一条沟里有一道隐隐约约手电筒的光亮,她立马冲了过去,嘴里大喊着:“有人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