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使的利索,尽管还是干的慢,但比开始的那几天好多了。

    她寻思着等休息日的时候要马上去公社找支书,拎两条烟去走走门路,呆在三队上,干活累且不说,更重要的是孙敬文时不时就来转悠,嘴里说是视察工作、检验社员们的工作质量,可笑眯眯的视线总停留在她身上徘徊,让霍笙恶心。

    霍笙现在更是不敢一个人落单,但她手里的活比其他人的重,经常是别人一早上都已经散了,她最后一个走,孙敬文的婆娘好几次都逮住霍笙还农具的时候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骂她拖了生产队的后腿,完全没有做成任何的贡献,总之还有噼里啪啦的一大堆。

    起初霍笙是听不懂她说的方言的,后来大概她骂的太难听,有个男知青就忍不住替霍笙说了几句,霍笙才明白这个地道的农家媳妇骂人真是除了脏字就找不到别的了。

    这天,霍笙到黄昏时才把手里的活干完,她拿起镰刀和铲子脚步飞快的去仓库把农具还了,不凑巧,她去的时候,守仓库的不是孙敬文的婆娘,而是孙敬文。

    霍笙脚下一顿,幸好现在不算晚,看了周围还有不少人在,虽然离这边不近,但也不远,她走上前去,把戴在手上的手套还了,又把农具放到仓库里,然后在登记册子归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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