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亏的你把人捞上来,不然死了个知青,还是个大学生,孙敬文吃不了好。”赤脚医生喝了口汤,现在这事闹的大,影响也不好,村里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风言风语传的快。
坐在男人腿上的小柱子小心翼翼的撕开糖纸,把糖果塞进嘴里,他听不懂自己的爸说什么,只觉得嘴里的糖甜甜的,好吃的他捂着嘴,不想把嘴里的甜味露一丝缝隙。
“吃不了好也是公社支书头疼的事,”男人把小柱子放下来,让他做到凳子上,随手摸出兜里的烟,抽了一只递给赤脚医生:“做没做,孙敬文自己心里清楚。”
“臭小子,从哪弄的?”村里人想吸烟都是自己种旱烟抽,方便也省,这种烟壳上画着麦穗图案的丰收香烟是个稀罕的,他伸手接过,闭着眼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和旱烟的味道隐隐不同,他稀罕的卡在了耳朵后,等挑个过节喜庆的时候再抽。
男人笑笑没回答他的话,用火柴点了夹在手指上的烟,动作老练,吞云吐雾,浑身透着一股吊儿郎当的劲:“甭管哪弄的。”
“对了,你刚刚怎么没和人霍知青打招呼?我瞧着她那样子像是不知道你救的她。”赤脚医生忽的想起,两人刚刚似乎连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这人是东子救上来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