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电话,张无疾迅疾出门,开车去找自己老婆,有一种预感在他脑海闪现——她回娘家了,即便她平常老说“一吵架就回娘家的女人太矫情了,我才不屑那么做”,但他的预感很强烈。
堵车的时候,张无疾后悔了,他昨晚不该惹纪冬天不高兴。当时她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脑门磕到了床角,而他在帮她揉额头的时候不经意地笑了一下,那让她错觉那是一个嘲笑。他也不应该在她说你笑什么后,还刺激她说“笑你笨”,结果是她推开他的手,躺下后就转过身去,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哼,说我笨,那你也不聪明,否则干嘛不去找一个智商是一百二以上的博士生太太呢?”
当时他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她可爱,一时间忘记是时候该说一句温馨的话平息她的怒火。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似居高临下地说:“因为和你在一起不用费脑。”那等于是又欺负她了一下才满意收手。
他现在才清晰地认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他的无心之失使她彻底怒了,以至于今晨直接拎包走人了。
张无疾手放在方向盘上,第一次好好反省自己,得出结论:他确实对她说了一句刻薄的话,伤了她的自尊心。
婚姻是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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