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随即坦荡地微笑:
“那看来是遗传了。”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可以,秦宴一碗粥喝完,忽而道:
“这事必须跟家里说,我父母一直催我生孩子,不结婚已经是他们的退让了,总不能连孩子的事都瞒着。”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有段时间了。”
锦西沉默许久,也就是说秦宴一直知道却没有点名,她不禁自嘲:“看来我是自作聪明了。”
“我明白你的顾虑。”
孩子们还在嬉笑打闹,全然没发现父母正在说极其严肃的事,仿佛他们被隔离在一个玻璃罩以外,秦宴的目光低垂,手不禁覆盖在她手上。
“但我保证你的顾虑不会发生,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以你的能力,也不可能让我把孩子夺走,而我……永不负你。”
锦西头垂的低低的,“人都是会变的。”
“你说的是,人都会变的,所以你也有变的可能,你怎知我就不担心你变心爱上别人?”
锦西抬眸,秦宴神色再认真不过,也就是说他没在开玩笑,他担心她会变心?她会吗?锦西设想未来的无数可能,是,人都会变,她也可能会变,她不敢说未来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