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瞥她一眼,淡声道:“我找算命的算过,明年年份不好,不以结婚。”
廖海蓉一滞,气得差点扔筷子。“你胡说!明年怎么就不好了?你找的那是什么大师?我看别是街边的骗子吧?”
秦宴对答如流:
“骗不骗不知道,既然明年不是个好年头,那这事从长计议吧。”
他一味护着,就是廖海蓉眼瞎都看得出是锦西不想结,可她为什么不想结婚?年纪轻轻的姑娘总不能一辈子不走入婚姻殿堂吧?再说孩子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不是?
锦西知道她想不开,饭后特地进了厨房和她一起忙活,廖海蓉支走了保姆,等只有她们俩人时,廖海蓉才开口:
“孩子,你到底怎么想的?要我说趁现在孩子还小,早些结婚让他们喊秦宴叫爸爸,也好培养秦宴和孩子们的感情,否则年纪大了知道事了,知道秦宴不是他们的生父,这感情总归不一样的。”
廖海蓉说的苦口婆心,锦西洗盘子的手顿了顿才道:“这事跟秦宴无关,左右是我觉得俩人要是能走到底,就是没有结婚证也无所谓,这年头事实婚姻那么多,比如您这一代人,没有结婚证也还是一家人,要是感情不好,拿了证又怎样?就不能分开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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