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她再次尖叫,眼一黑晕了过去。
秦晋面无表情地继续用电锯剧着木头,不久后,又用刻刀雕刻着什么,过了许久才拿出电话。
“有个女人晕倒在你家里。”
秦宴睡得正沉,看了眼时间,“12点了。”
秦晋挑眉:“打扰你了?”
秦宴失笑:“什么女人?”
“好像是杭家的孙女。”
“杭子琪?”秦宴皱眉,忍不住看向边上,还好锦西睡着了,刚才俩人在浴缸里那次太激烈了,锦西累得够呛,摊到后就没起来,幸好她睡得沉,否则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自己处置就是了,跟我没关系。”
秦晋听懂了,眼神冷冰地盯着地上状似尸体的女人,道:“我可以把她制成标本吗?”
秦宴扶额,沉声道:“哥,你想她爷爷哭死在咱家吗?”
“不可以?那还真是可惜了呢。”
秦宴赶紧制止他这种危险的想法,“你是法医,请制止住自己危险的想法,你要么送她去医院,要么让她在那睡一夜,总之自己看着办。”
“你认为我有那么好心?”
次日一早,杭子琪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什么黏糊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