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就依靠在门边,屋内是闹腾不止的孩子,屋外是正在擦衣柜的女人,而他就像大部分晚归的男人,忽然从公务中抽身,坠入这人间真实里,这样的生活似乎过于平淡,却又真实得让人难以拒绝,他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就连擦桌子的背影都美得不像话。
“锦西,搬去跟我一起住。”
锦西顿了顿,很快继续擦桌子。“行啊。”
这次轮到秦宴怔住,他没想到锦西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什么时候搬?”
“随时可以啊。”
“那过两天我来帮你收拾你和孩子的东西。”
“行。”
趁没人,秦宴从背后抱住她,偷偷咬了她的耳朵尖,弄得锦西酥麻难忍。“小心孩子看见。”
“就说你耳朵痒痒,我给你舔舔。”
这肉麻的话说得锦西当即心头一热,二人自上次一直忍的难受,秦宴拉她去卫生间,俩人好似偷晴一般,依靠在卫生间的门后,吻得忘乎所以,秦宴急促的呼吸呵在锦西耳侧,手还从她衣服里伸进去,很快又要她回报同样的安抚。
俩人折腾了一阵子,秦宴靠在她胸口,颇为流氓:
“姿势我都想好了,就等你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