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终二话没说,虚拉锦西一把,把人带入包间,到了那锦西才发现套房里有不少人,男男女女,香水味、烟味、酒味什么味道都有,呛鼻的烟味传来,锦西下意识蹙眉,秦宴开了窗户,又折回替锦西拿了脱下的外套挂在衣柜里,殷勤的不像话。
很快坐了下来,一圈麻将打下去,屋里的烟味浓得像是火灾现场。
现场有个叫严启明的给秦宴递烟,秦宴拒了,严启明噗嗤一笑:
“你平常抽的不比谁凶?怎么着?这领导来了,抽烟还得看眼色的?”
谈聪也打趣:“启明你可别这样说,今天秦宴生日,他是最大,要是把人得罪了,你可没好果子吃。”
“我哪敢得罪秦宴带来的人啊,再说了,美女这么漂亮,我也不能够啊!”严启明说完,笑眯眯问:“是吧?”
锦西眼皮都没抬一下的。“这你得问他。”
众人立刻起哄,路迟哄笑:“老大,人家叫我们来问你呢!”
秦宴也没抬头:“皮痒了?”
众人嘘了声,锦西看了一会,他们打的麻将不是申城本地人的规则,应该是京州的,而秦宴的牌技本该不错,却不知为何频频出错牌,以至于刚打没几圈,便一直往外掏钱,锦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