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啊真的太冷了,我就近找了个快餐店进去,借了老板的手机给连荆打电话。”
贺霆川惊讶,“那么早秦叔就和连叔认识了?”
秦政哼笑,“我和连荆是高中同学,大学同学,毕业了以后,连荆就做了我的助理,一直到现在。”
“三十多年的交情。”贺霆川伸出拇指,“厉害了秦叔。”
秦政笑,“我这脾气这么怪,连荆能忍受三十多年,也很厉害了。”
这话贺霆川可不敢接,直接问道,“那秦叔打了电话连叔很快就来了?”
“是啊,他立刻就从家里出来了,”秦政感慨一声,“不过当时我和连荆一个南一个北,等他找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连荆帮我买了衣服和鞋,又陪我坐了好一会儿,等我吃饱喝足了,他才开始劝我。”
“其实他不劝我,我也准备回家了,生意亏损了我也很难受,与其说我是跟父亲生气,倒不如说我是在跟自己生气。”
“后来不生气了,连荆要开车送我回家。”
“我随便进的那家快餐店,是在一条狭小的街上,连荆车开不进来,我们两个边聊边往外走。”
“路过一个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