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一双祖母绿一般的眼睛,眸光盈盈,眼神跟着关蘅的身影移动。
以方才那两句话来说,面前这位当真是对暧昧气氛不敏感,指望她从她的眼神和身体语言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实在是有些难度。
她不泄气,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表现机会。
见关蘅擦完头发,她袅袅走过去,取了镜子旁的吹风机,“天冷小心感冒,我来给你吹干头发吧。”
关蘅揉揉自己的短发,有些惊讶,“还是不麻烦你了,而且我头发短,干得快,不吹也行的。”
“那怎么可以,不及时吹干容易头痛!”
对于有客人在的情况下自顾自吹风,关蘅本是觉得失礼的,然而当客人坚持为你吹风时,就无所谓失礼与否,而是——
“我想帮你,我很愿意很开心,你不要我帮忙,是不喜欢我吗?”
奥诺拉说得一脸委屈,同时暧昧地玩着文字游戏,一语双关。
见她都这么说了,关蘅叹了口气转过身,虽然这外国人说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是可能也只是东西方表达方式的问题,“哪里,我只是觉得辛苦你了……好吧,那就多谢了。”
奥诺拉顿时弯着眼睛笑开,在吹风机中热风徐徐送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