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过之后就总觉得有些地方做起来别扭,后来就想起小时候学过的一套剑法,跟这个很有些相似的地方,我就结合之后改动了一番,结果发现两者应是同源,出来的效果十分契合。”
“你小时候学过武术?在哪学的,教你这套功夫的师傅是谁?”齐指导问得一脸迫切。
关蘅脑子转动,此时她无比庆幸前身的那个酒鬼继父是个开武馆的,“这套剑法,也不是别人教的,是我小时候在一本书上看过的,因为家里搞武术,所以也有点基础,就记住了。不过书被弟弟当玩具撕掉了,后来就没再见过。”
齐指导顿时很失望,不过他很快振作精神,“你家里也是同行?父亲是练武的吗?”
“曾经是的,不过武馆早就经营不善关门了,我……我爸爸粗略懂些拳脚。”关蘅回得很小心。
“哦,那也不错!”齐指导想拍拍她的肩膀,只是关蘅个子本就高,又穿了带护肩的盔甲,小个子的齐指导不得不中途将手拍在她胳膊上。
“小关,你来,再把刚才那套剑法练一遍。”他说着,抬手招呼一边的一个工作人员,“祥子快把我的手机拿给我!”
“我给拍了发给我的老兄弟看看,那老头儿看到这套动作估计要高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