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着他抽搐死去,死不瞑目,说明凶手尚未走远。那时候方拭非与御史公就站在里面,见我进来,匆忙想跑。不是他二人还能是谁!”
顾登恒闭上眼睛,身形晃动。
贵妃摇着他的身体道:“陛下他也是您的儿子,您看着他这么多年长大成人,要替他申冤呐!我儿活着是碍了他的眼,可他也是堂堂皇亲,岂能容人这样糟蹋?他们这分明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顾登恒语气阴恻恻问道:“方拭非何在?”
大门重新推开,方拭非还穿着今日染血的衣服,被侍卫押了进来。
顾登恒看见她身上的血渍,眼神直了起来。指着她说不出一个字。
“臣无罪。”方拭非先行辩驳说,“人不是我杀的。”
顾登恒:“那你为何要去探视牢狱?偏偏还就在你探视之时,三殿下出了危险。”
贵妃:“你可撇得干净!你敢说此事与你五官?”
方拭非说:“顾侍郎临终所托。太子一事为他心中牵挂,他如何也难接受,杀害长兄之人逍遥法外。若无答案,他死难安息。”
“安王?安王?!”顾登恒一时忘了换气,胸腔高高伏起:“他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