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煎熬。你们这些小辈,我也累了,叫我休息一下吧。”
他压低下巴,哑声说:“我要是命长,我一定不过成这样。”
别人有数十年的人生可以去谋划,他谨慎地谋划什么?除了痛快接受,还能留点尊严,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单这一句,便叫二人潸然泪下。
方拭非再难开口。
顾泽长没压住声音,发出一丝苦涩哽咽。
顾琰说:“五弟,你听我说。让让方拭非。不是琰哥不疼你,我也是想过许多,才做的这决定。”
顾泽长不晓得他说的是什么,只管答应。
顾琰又严肃说:“方拭非,你做事要收敛,不要如此毛躁,也不可再冲动妄为,给自己惹上麻烦。我保不了你了,也没人再像我这样保你,明白吗?”
他不等方拭非回答,又继续说:“你的名声要清白,不可叫他们抓到把柄。不要想着,去找谁报仇,尤其是三哥有关的事,一概不要插手,以免往后被人抓了把柄。”
“你记得了?”
方拭非咬牙。
顾琰严厉吼道:“你答应我!”
连顾泽长都被忽然爆发的其实吓了一跳,讷讷看向方拭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