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刑部尚书正在顾琰的家里。
他拿出账册,激动地展示给顾琰。
顾琰说:“我不看。”
刑部尚书觉得自己多年冷峻肃杀的性格要在这两日崩溃殆尽。
“您不看不代表它不存在啊!这就是您转给我的东西!”刑部尚书说,“顾侍郎,我同您无仇无怨,不过都是为人臣子,您何苦这般为难我?”
“我知道。所以我不用看。”顾琰翻了个眼皮说,“我是因为信任您,觉得只有您才能掌得了这个厂。”
“你——”刑部尚书气结,“您若真看好我,为何要苦心孤诣地算计我?”
顾琰问:“我不算计你,你能接吗?”
刑部尚书立即将账册砸到地上。
他现在也不接受!
“你找我也没用,我快死了,无法继续接管这家船厂。”顾琰坦诚说,“其实你只要稍加看顾,接管漕运,足以支撑船厂,不会出事的。”
这轻飘飘的一句不会出事的,可是已经将刑部尚书吓得肝胆俱裂。
他现在只知道,顾琰的话是完全不可信的。
“不可!”刑部尚书严词拒绝,“这罪责,下官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