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太医嘱托了,不能再动怒或激动,需要静养。
鉴于先前方拭非对他造成的巨大影响,以及方拭非每次出场便惊天动地的举措跟建议,太医强烈建议,远离危险,远离方拭非。
方拭非可以被赶走,顾泽列却是不行。
现下没有官署敢拿他,顾登恒未曾给他定罪,可众人也不敢放他出宫。处境极其尴尬。
今日早朝未开。
顾登恒在醒来后,听说顾泽列正跪在门外,方平静来下的心绪又一次震荡。躺下准备小憩片刻。翻来覆去地辗转,最后还是放弃了,起身道:“把老三叫进来。”
内臣听命。
顾登恒被扶起,披上外袍,平静地坐在床上。
两只手按在膝盖上,浑浊的眼睛里闪动过些许泪花。
顾泽列被人领进来,二话不说,“扑腾”一声,便跪在他的面前。
“你肯出来了?”顾登恒疏离说,“还肯向朕跪下,朕还有两分欣慰。”
“没有啊父亲,没有!您听我说——”顾泽列哭得一把鼻涕,万分悲恸道:“是儿子听说您病重,实在放心不下,又怕请求调回京师会被官员驳回,还会引起您的猜忌,所以才未告知您,想偷偷回来看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