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方拭非用沙哑的喉咙嘶吼出声,“我叫你们翻墙!”
金吾卫:“……”
众台院官员:“……”
另一名台院御史道:“方御史,你请大夫了吗?这情况不大好吧?”
“我有药,只是没来得及煎。昨天太医……”方拭非喉咙不舒服,说两句就要发痒咳了一声,再继续说下去:“昨天太医给我开了一张驱寒的方子,说如果发热了就再服另外一帖药。还给我抓了一点。”
御史急道:“那你怎么不喝。”
“没人给我煮。”方拭非诚心挽留说,“招待不周,来都来了,不如煮完药再走吧。”
众人:“……”
您这招待真是别致。
方拭非又说:“煮都煮了,顺便再给我煮点饭吧。”
她都已经如此可怜地恳求……众人拒绝也实在说不过去啊。
于是台院官员同金吾卫,一群糙老爷们儿,身兼重职,平时都没怎么干过煎药做饭这样的杂活,真的像脑子坏了一般,在后庖煮药做饭,忙得团团乱。
折磨了他们自己,也折磨了方拭非。
方拭非两手颤抖地结过众人诚挚的心意,喝了口粥,又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