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之处!此事与臣断无半点关系!”
“臣惶恐, 臣所出之题,的确有道相似,可臣在国子监授课中,也曾出过一道类似之题,臣今日将往日课业带来了,国子监生徒皆可替我作证,请陛下过目。”
众人七嘴八舌,都急着要撇清关系。顾登恒额际阵阵发疼,声音都成了尖细的耳鸣。他用手按着穴道,对着越发来劲的几人喝道:“都住嘴!”
场面重新冷下来。
顾登恒缓了缓,才终于好受些。睁开眼又看见几人,心中便剩烦躁。
“纸张何处来?”
“方御史在京中,说要教导新科考子,期间流出了这份卷子。”
“方拭非,怎么又是他?”顾登恒念了遍这个名字,一脸见鬼的表情,抬手道:“宣礼部尚书。”
内侍领命,小声踩着脚步,走出殿门。过了没一会儿,又跑进来道:“陛下,礼部尚书,顾侍郎,御史大夫求见。”
“真是巧了。你们还一起过来找朕。”顾登恒阴阳怪气道,“宣。”
三人先后走进来,似乎未察觉到房内紧绷的气氛,兀自平静行礼问安。
顾登恒说:“顾侍郎,你怎么也来了?”
顾琰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