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夫迟疑不定:“顾侍郎是觉得方拭非不可信?”
“非也。我二人的打算,与户部并无太大干连。”顾琰说,“此次方拭非莽撞行事,叫王尚书心生不满。他与三殿下不合,待此事事了,继续留在户部,恐叫人猜忌。何况他的性格,的确不适合户部。不如跟随侍御史在台院历练,受理冤讼。也望御史公多加照拂。”
御史大夫并不言语。
他又问及顾泽列的事,与顾登恒的意思。顾琰只委婉推脱,并不直面回答。
“陛下自有深意,为人臣子,不敢猜测。”
御史大夫几次确认,顾琰都不给答案,他便放弃了。在顾琰咳嗽示意之后,便告辞离开。
出到大门,正好看方拭非跳着进来。出言喊道:“方主事。”
方拭非纠正道:“方郎中。”
御史公:“方郎中。”
方拭非尊敬问:“何事指教?”
御史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喊她,就随便喊喊。只是经由几次事件,对她全无好感,说道:“我不知你意欲为何,但望你自重。”
方拭非礼貌抱拳道:“多谢赐言,谨记在心。”
御史公不悦离开。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