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不见。”
顾登恒上次连日罢朝,已经是太子离世时候的事情了。
王声远与几位大臣面面相觑,默默叹气,商讨几句过后,走回自己官署。
要说这几日等消息里最急的人,大概就是方拭非了。
她已经很耐着性子,很顾全大局了。可是第一次三司会审开审毫无进展,她就觉得不妙。加之三殿下至今安然留在家中,更让她心生忧虑。
她不知道宫中发生过什么情况,也不知道顾登恒是个什么态度,自然要往最悲观的地方揣测。
便一直等着王声远从宫里求见回来。
方拭非大步追上去问:“可有回音?”
王声远看她一眼,说不出的烦闷:“没有。”
“陛下身体如何?”
“太医说,已如性命之忧,但仍需静养。”
方拭非:“那杜家的事呢?”
王声远:“此事尚在调查。”
方拭非停在原地,用力拽住了王声远的袖子。
“那就查呀!查贪腐,不需要户部的人去吗?人呢?谁去?动静呢?怎么安排?您给我机会,我一定能把扬州上下都翻出来。”
王声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