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杂乱又浅显,与郎中所事截然不同,他初担重任,如何服众?户部除却他,怎么就没有能人了?如何也担不起‘最合适’这三个字啊。”
王声远道:“叶郎中并未立即卸任,他还要在户部留段时间,正好可以教方主事如何接手掌管。谁人也不是生来就会,我等亦是摸打滚爬,前人提携方有今日,怎就容不得他人年轻意气了?臣倒觉得年轻人学得更快,何况方主事本身就够聪明,这才合适不是?”
一官员道:“他若真聪明又岂会几次三番惹得陛下不快?可见即便他算作聪明,却无大智。不然便是性格火爆,莽撞冲动,于户部一职来说,更为不妥。何况数月之前,他还被陛下罚职在家,于户部多有生疏,如今尚未归职,就要连升数品?不知王尚书,究竟有何高义?”
王声远道:“君臣之间,自然会有冲突不和之见。方主事做错过事,说错过话,莫非就没个改正的机会了?方主事的确在家面壁数月,如今已知已过,潜心向上,何来不妥?”
“朝中自有法纪,吏部亦有规章,岂能您说他是,他就真是了?王尚书在户部可一家之言,在吏部可不是。”
“我若真是一家之言,他又岂会还是小小主事?”
王声远一人群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