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计较吧,他还是个孩子。”
“他仗着自己年纪小,就来欺负您。但其他人可不管他小不小,只会跟着欺负您。他身边那个放肆的奴仆您没看见吗?不能动手责罚小公子,总可以责罚他吧?那奴才藐视皇亲,主子犯错还越加纵然,这是死罪,您替小公子管教,谁能说您不是?”方拭非说,“何况小公子机灵得很,会看眼色。您忍让他一分,他就欺负您一寸。您所谓的顾全大局,就是他所谓的任性妄为。”
顾泽长欲言又止,末了说道:“我在说你的事呢。”
“无所谓。”方拭非转过身说,“我讨好他,他想杀我。我不讨好他,也就这样了,能严重到哪里去?何况我也不替三殿下做事。”
顾泽长倒抽一口气:“三哥想杀你?”
方拭非:“嘘——下官没说,这话可不能乱说。”
顾泽长沉沉呼吸,点头说:“是。”
方拭非这才问:“殿下,您入宫又是有何事?”
顾泽长:“之前有事不通,过去找人请教。那博士在陛下面前为我说好话,这两日一直呆在宫中,父亲请了一位博士为我授学讲解。”
方拭非放缓的神情,恭喜道:“感情好,殿下勤勉于学,定能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