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声远甩着他的长袖,大步往前跨去。
叶书良跟方拭非便去稍远处找个地方坐下说说话。
王声远进入书房,向顾登恒汇报。
二人就着政务聊了片刻, 拉扯到家常,王声远又顺势提到了门外等着的两位祖宗。
“臣还有一事想问问陛下,这罪臣方拭非, 究竟该如何处置?”王声远说,“是该革职呢,还是该复职呢?这户部缺少人手,陛下若是还对他有所怨怼,那就辞了吧,户部也好早日拔个能做事的人出来。”
顾登恒收起笑意,说道:“你可算问出来了,朕还说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王声远欠身一躬:“陛下,方拭非年轻不懂事,乃乡野出身,不过人云亦云,才犯了错。哪晓得其中关节?更莫说陛下的顾虑与考量了。当年陛下下令禁言时,他才几岁呀?还是罪不至死吧。”
“朕又没有要杀他,不是放他回去了吗?”顾泽长摇头说,“朕知道,你也早打这主意了。”
王声远不急不缓道:“臣不敢。陛下圣明,自有深意,老臣不敢微词。”
“你们一个个又怕,又心痒,倒不如方拭非来得痛快。”顾登恒看向窗外道,“叶郎中也是啊。朕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