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拭非:“师父你说得对。官场浮沉,我应该……”
忽然大风吹过,扑了方拭非一嘴的纸灰。
林行远幸灾乐祸道:“该!”
方拭非抹了把脸:“师父您这是赶我走。我真走了啊。”
“方主事?”
方拭非拎着她的小马扎正要回去,听见声音又转回来,见范悦撑着把伞,从街口快步跑了过来。
“范三姑娘!”方拭非说,“今天这日子怎么好乱跑?您应该呆在家里才对。”
老规矩是说女人阴气重,鬼门大开之时,不能出门。要被别人看见了,肯定又会被说道。
林行远连忙说:“先进去吧。”
范悦跟他们进了屋,收起伞道:“听闻叶郎中在何山县受伤有疾,是真的吗?”
方拭非:“什么疾?人不好好活着吗?都在京城里蹦达了这么些时日了。别听他们乱说。半时风一时雨的,管他们作甚。来,喝杯酒暖暖身再走。”
范悦跟在她身后往大厅里走,一面道:“不能道的暗疾。叶公子请去看的大夫在外喝酒,大醉后神智不清,同人吹嘘,在诱导下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有什么不能道的暗疾?那大夫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