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满腹经纶,气动干云,叶枫却从不提携。若非刻意提及,同僚都不会知道叶书良是他的儿子。
叶枫开口道:“听说与你一同从何山县回来的手下,是哪位员外郎?得罪了陛下,还在书房前跪了一天一夜?”
叶书良答说:“是主事。”
“嗯。此等人,你该远离。”叶枫说,“我先前与你说的话,你仔细考虑过了吗?正好此次有功,你可向陛下请愿,成亲之后,调离京师,去往别处历练。”
叶书良一时没有回话,微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映照出来的影子。
叶枫见他这推拒的意思,表情冷了一分,很是不悦。
左右无人,叶枫停下,压低了声音说:“我早就同你说过,你留在户部毫无前途。户部那等鱼龙混杂之地,多少人盯着?王尚书老谋深算,城府颇深。坐上了尚书的位置,不到迫不得己,绝对不会挪位,他是要死守户部尚书一职的。王爷身份尊贵,他想留在户部,这侍郎一职就谁也动不得。至于李侍郎,谁也不知道陛下为何非要把他插到户部去。但这三人总归就这样了。我问你,你要升迁,留在户部能有多少前途?五年十年,还是一个郎中。王声远……他这人明面上亲善,可朝中人人皆知,就是只笑面狐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