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束修嘛,这么小的孩子就不用了。”方拭非说,“现在不是正经讲课,学堂里也有点挤,等以后衙门有钱了,添些桌椅,再多请几个夫子,给孩子启蒙。”
王猛听得眼含热泪,心中激荡,说不出多余的话来:“使君……多谢使君!”
他把孩子放进去,同方拭非在门口站着聊天。
方拭非问:“你是做什么营生的?”
王猛说:“小人如今是名木匠。父亲是造床的,祖上还留了个船厂下来,不过如今不行了。”
“嗯?!”方拭非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船厂,那你现在还会造船吗?”
“会!”他说着顿了下,“哦,倒也没做过,不过,以前巧匠留下的图纸,如今都在我手上。我幼时也跟我父亲学过一点,大多的部件我都会造。”
他说:“何山县这地方就是离不开船,大半人都有些造船的手艺。您看运河上商船是不能开,可要再往东面去,那些捕鱼的渔船,总归还是要自己造的。我父亲的船厂还留下几艘建到一半的大船,这几年我修修补补,也勉强补到了七八成。”
方拭非说:“那你接着造。要是能行,不失良机嘛。”
“诶!”王猛应得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