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那些人无孔不入,侵蚀着周围的一切,将你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钱啊!哪有什么神佛?不过都是为了钱啊!
然而,哪怕是这样他也忍了。冥思教的人却占了他的空船厂。
那些人自称是同教信徒,那便是亲人兄弟,强行霸占了他在郊区外的船厂。他竟然不能反抗,还要好吃好喝地供着这群无赖之徒。
这是什么世道啊?
官府在的时候,可从没做过这个的事情!
最恐怖的却是,他周围竟没人觉得这不对。
往日的老友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跪伏在神佛的脚下,心甘情愿地请求他们的索取。
他不敢多说一个字,他怕死。
自县令死后,他每天都在等着朝廷派官员前来。他看着冥思教教徒无理猖狂,便安慰自己朝廷一定会整治他们。越是过分,便越是严厉。
可是等朝廷的人终于来了,城里的风声却是——朝廷意欲与冥思教合作,扶持冥思教长期发展?
他当时脑中便是一阵雷声轰鸣,整个人都傻了。
还能这样的?
怎么能这样的?
今日来寺庙听经捐钱,他又看见了朝廷派来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