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偏偏文化人,就是不能与这些粗鄙人士一般计较,否则反失了自己的颜面。
县令扯了扯衣袍,冷淡问道:“监察御史来县令,莫非是还想管刑狱一事?”
顾琰一脚翘得老高,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压根不看他,嗤笑道:“管不得?管不得你可要去跟陛下说。”
监察御史除却观各州财政,权责上来说,的确也可管刑狱冤案,只是一般人都不会过问而已,各地就默认了此事。
顾琰道:“苏叶人呢?带上来了,我倒要听听,她一弱女子,从哪里盗来的五十两白银。”
县令眼神一暗,想说哪里轮得到你置喙,县丞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县令闻言点点头,狞笑着道:“将人犯带上来。”
苏叶基本可以说是被拖上来的。应当是受过杖刑,衣服下摆全是血污,头发散乱,糊在脸上,两腿已经无法站立。
衙役将人放在公堂正中。若非她手指还会动弹,挣扎着抬起头,眯着眼睛做了个巡视的动作,恐怕都要以为她死了。
只是她视线估计不清明,目光直接从顾琰等人身上略过,落到县令那个方向,虚声道:“我没偷……我是冤枉的……”
县令拿起惊堂木随手一敲,苏叶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