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事懈怠,就连今日自己受伤,几位也同僚不予宽慰, 实在叫人心寒。
王声远憋着不问,陪他推诿了一个上午,单单应和着他的话。
李恪守坐了半天,气得七窍生烟,呼吸粗重。偏偏又不能直白言语,得自己憋住,表情好不精彩。
将脚勾缩起来,口干舌燥地喝了一口,好似整个户部的人都在欺负他一样。
……的确是都在欺负他。可谁让他是自找的?
李恪守骚扰了王声远之后就告假回去,王声远才放下东西去找顾琰。
王声远意味深长道:“顾侍郎,大家都是同僚,往后尚要共事。可打人岂可打脸?”
顾琰:“……”
“我说了不是我,他还诬陷我?”顾琰黑着脸道,“这样说,我不打他一顿,岂不是要亏了?”
王声远:“……”
两位都是祖宗,他就不该管。
正午休息的时间刚到,叶书良起身出了官署,身边未带一名官员。
林行远过来告诉方拭非,方拭非放下笔便说:“跟着他!”
“跟着他做什么?”林行远道,“你叫我盯着他做什么?”
“此事最早,就是由叶郎中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