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陛下洞悉,如今能让你安然离开,已是法外开恩,你还问为什么?”
方拭非说:“与我何关?那是叶郎中首肯的。怎么出了事,就成了我的差错?”
那官员说:“我只是前来传话,你同我争辩也没用。”
方拭非摔下笔,不服气道:“那叶郎中呢?”
“叶郎中方才有事出去了,你不服,此事也已定论,轮不到你放肆。”那官员朝着里面示意道,“金部二位主事呢?先将方拭非免职一事处置好,别叫他带走了什么重要东西。账册清点无误,才可放她离开。”
严主事忍不住嘴角偷笑。将官员请走,回过身,又来赶方拭非。
他听到“陛下”二字,就知方拭非此次定然回天乏术。开口间已是直呼其名,语气间难言得意:“方拭非,今后长个教训罢,切莫自作聪明。”
方拭非坐着没动,摸着耳垂细想,觉得哪里说不通。
她将账册交给叶书良,叶书良肯定是要重新整合,再上报给侍郎与尚书的。他既然决定不深究,定然不会写明,他不写明,谁能能简简单单的公文中看出来?
陛下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呀!
显然是有人告密。
严、金二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