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疑方拭非的身份,并犹豫是否要随意寻个理由,将此事揭过去。
可他已经行至刀尖,连自述也说完了,该怎么改口?
县令拿起惊堂木,顺口又问了一遍:“堂下何人?”
出口就忍不住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方拭非很给面子,继续大声道:“方拭非,洪州人士!”
县令咳了一声,叫自己冷静下来。才继续问道:“方拭非,你对方才国子司业所述案情,有何异议?”
方拭非微仰起头,直白道:“司业坑害我!”
这话打断了国子司业的思路,他想也不想便反驳道:“笑话,我与你素昧蒙面,为何坑害于你?”
县令问:“你昨日可有去找国子司业?”
方拭非:“有。”
县令拍了拍旁边的赃款:“你昨日是否给了他一百两银子?”
众人集体注视中,方拭非点头,清楚答道:
“是。”
县令“嗯?”了一声,国子司业屏住呼吸。堂上众人神色各异。
一时间竟然寂静了下来。
方拭非继续道:“可小民找国子司业,所求并非如他所言。那一百两也不是为了行贿,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