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便蒸了米饭,带到书院去。坐下来静静等着开课。
“方拭非!”
前头一人厉声喝道。
方拭非微微蹙眉,握着手里的笔继续写,全当自己没有听见。
那教《论语》的先生拍桌:“方拭非,你如今还是长深书院的学子,就要开始忤逆师长了吗?”
坐在邻座的卢戈阳推了她一把,紧张提醒,方拭非才停笔站起来问:“先生有事?”
其余学子窃笑,小声道:“来了来了。”
显然她被教训已是常态。
“你还敢问是什么事?”先生指着她道,“你昨日未来上课,前日聚众斗殴,欺辱同窗。简直有辱圣人遗训。你可知错?”
“学生可没有动手。”方拭非说,“敢问是谁伤了哪里?”
前排何兴栋转过头来道:“儒者可亲而不可劫也,可近而不可迫也。可杀而不可辱也。你昨日口出脏言,形同杀人!”
方拭非瞥他一眼:“那你怎么还苟活着呢?”
先生怒而一喝:“方拭非!”
方拭非挑眉。
何兴栋是县令公子,全书院上下都要卖他面子。学生间倒是还好,只是正常相交,可有几位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