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白开水喝?
阮眠:“来,童惜,喝!”
白童惜酒量一般,但她知道阮眠今晚心情好,便舍命陪君子了。
等阮眠喝到第四杯的时候,她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正当白童惜以为她喝不动的时候,却见她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阿眠?”
“呜呜呜……”
“……”白童惜叹了口气后,自动进入到倾听的角色。
半响,阮眠才抬起头,眼睛红得跟兔子似地看向白童惜。
白童惜淡定自若地问:“发泄完了?”
“……嗯。”阮眠闷闷地应了声。
白童惜于是把纸巾盒推给她:“喏,擦擦吧。”
阮眠抽了几张面巾纸把眼泪和鼻涕都给搓掉后,瓮声瓮气的问:“童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莫名其妙啊?”
白童惜打趣道:“是挺莫名其妙的,仇人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还哭得这么惨烈呢?不会是对那姓乔的余情未了吧?”
“去你的!”阮眠笑骂道:“我就是对一头猪余情未了,都不会对那个魔鬼余情未了的!”
“那你还哭?”
“我这是高兴!”阮眠将视线投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