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景珩朝自己走了过来,淑芬一边往后退,一边不甘心的喊道:“我不走!我是司宴的亲生母亲!该走的应该是那个姓安的!”
没人理她。
孟景珩甚至加快速度抓住了她,并非常有先见之明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以免她出去后乱说话。
随后,他对乔如生夫妇道:“外面的那些家属,我会劝他们离开,你们尽快把丧事办了吧,迟了惹来更大的暴动,我也没办法了。”
乔如生点点头,心怀感激道:“今天的事,只能改日再谢了!”
“客气。”既然对方是童惜的父母,那他更要尽心尽力了。
眼见孟景珩从灵堂内走了出来,外面的人纷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名警察分散在他们四周,这样可以随时阻止双方人马起冲突。
“孟长官,您这是……?”眼见孟景珩一手拖着淑芬,一手捂着淑芬的嘴,众人不禁奇怪道。孟景珩游刃有余的说:“哦,她是我们警方刚刚抓获的犯人,因为她之前是乔家的佣人,所以请求我们带她过来见自己主子最后一面,现在她的情绪有点失控,为了防止她伤人,我只能采取这种强制措施了。”
闻言,众人都理解了,毕竟淑芬戴着手铐,一看就是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