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意义吗?”
“可是孟长官,不这样做的话,我们又能做什么呢?”一个家属说着,悲戚地哭了起来。
“是啊,我们也不想做这么没有道德的事,可我们心中的伤痛,有谁能来弥补?”
“孟长官,我们尊敬您,也愿意听您的话,但这件事,我们……我们……”
这边话还没说完,只听灵堂内忽然爆发出了一阵争吵,家属们面面相觑,心想他们都聚在孟景珩身边协商,还没人去找乔家人麻烦呢。
这时,孟景珩眉头一皱,冲挡在他面前的家属们说:“麻烦让让。”
家属们依言让开了,印入孟景珩眼帘的,是淑芬愤怒的脸庞,只见她冲安冉喊道:“为什么我不能碰司宴?!”
安冉冷冷的说:“司宴是我的儿子,你不过是一个被乔家除名的佣人罢了,不配碰他。”
“我不配?”淑芬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神情仿若癫狂:“我告诉你,没人比我更配碰司宴的了!”
闻言,安冉只当她是在胡言乱语,正想让佣人把她赶到灵堂外面去,谁曾想,淑芬竟然往灵柩前一扑,猛地抱住了乔司宴的遗体。
“你干什么!”安冉失态的尖叫道。
淑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