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孟沛远用额头顶了她一下,揶揄的说:“我只是看你手上有伤,怕你自己洗起来不方便,想帮你而已,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童惜听后,脸一红,小声道:“我可什么都没想……”
“哦?”
哦什么哦?
白童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结果换来他一个更宠溺的笑脸。
*
凌晨,乔司宴中弹身亡的消息便登上了各大版面、头条,这一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而已被法医验明正身的乔司宴,则被乔如生夫妇从警察局接了出来,送往殡仪馆。
此时,正值深夜,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大多回家了,只留下一些值夜班的。
但今晚的“生意”却出奇得好,除了乔如生一家外,竟还有其他人在深更半夜送死者来到这里,而且,绝对不止一家、两家这么简单。
乔如生夫妇心如死灰,只一门心思做自己的事,直到——
“女儿啊!你这辈子净做好事,为什么到头来却没有好报啊!”
这是一位刚刚失去女儿的父亲的哭声,他的女儿腹部中弹,被送去医院抢救无效,只能送来这里了。
“老公!你告诉我,是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