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沛远寻着她的眼睛,沉声问:“你心疼他了?”
白童惜冷不丁听到他这么问,就知道这男人的醋坛子又要翻了:“我哪是心疼他呀?我是心疼我自己。”
孟沛远一听这话,立刻护短的问:“怎么了?那小子还敢对你放肆不成?”
白童惜说:“也不是,他就是追着我发誓不能恶心他啦,还有追问他堂哥的事,我可是安抚了好久才勉强安抚好他的,你可不要再去刺激他了。”
孟沛远听完后,意味深长的问:“惜儿,你认他这个堂弟了?”
“还没呢?为什么这么问?”
“这还没认,就这么护着了,将来可怎么得了?”
闻言,白童惜伸手勾住他的腰侧,将自己倚进他的胸膛:“不,我只护着你,行了吧?”
孟沛远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想用甜言蜜语来麻痹我,嗯?”
白童惜无奈的说:“你这人真多疑,我明明说的是真心话。”
“真心话?”孟沛远一副怀疑的口吻。
“是啊,不信呀?那你摸摸。”白童惜说着,上半身向前一挺,自然而然地与他的胸膛契合。
明知这个小女人是在故意诱惑他,好不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