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你是要我放你和乔司宴双宿双栖吗?”
陆思璇磕磕绊绊的问:“可、可以吗?”
孟沛远:“老师,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你从前就教过我,人做了坏事,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而你现在却要我放过一个作恶多端的人,我如何能答应你?”
陆思璇面色一红,看不出是羞愧多一点还是恼火多一点:“就、就不能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吗?”
孟沛远眉宇间掠过了一丝不耐:“放过你,已经是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我……”陆思璇提不起力气的垮下日渐消瘦的肩膀,可怜又无助的捂着脸啜泣起来。
她的哭泣,在孟沛远的意料之中,因为她总是这样,每当有难关摆在面前的时候,哭是她解决问题的有效办法之一。
他静静的看着她哭,既不心疼,也不劝慰。
陆思璇哭了一会儿,眼前的男人却毫无波动,就连呼吸也还是之前的那个节奏,她失落的将手从脸上放了下来,抽噎着道:“算我最后一次……求你了,沛远……你就帮帮我,帮帮我吧!”
孟沛远无动于衷的说:“出庭指认乔司宴,是你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