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常吗?”
安冉静默片刻后,问:“先不说司宴是否真的失踪,就算是,你又如何能断定这跟白小姐有关呢?你有什么证据吗?”
淑芬觉得安冉完全就是在故作镇定,亦或者是在装傻,这也从侧面说明,安冉不接受自己挑拨她和白童惜的关系。
可她却是非挑拨不可:“夫人,您是知道的,当初是先生绑架的白小姐,她必定对先生怀恨在心!
您再想想,她当时既然能获救,必定是借助了外界的力量,没准先生从那个时候就被前去救援白小姐的那些人给抓住了,关在了哪里!”
安冉细细瞧她:“真是怪了,你嘴里说着对不起白小姐,实际上却恨不得我去找她的麻烦。”
淑芬赶忙垂下眼帘:“夫人,不瞒您说,比起白小姐,先生才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的心自然是向着先生的!”
安冉心中作呕:“你倒是理所当然。”
听出她话中浓浓的讽刺之意,淑芬抿着唇,不敢搭腔了。
安冉随后收回视线,道:“明天,我会来找白小姐求证我儿是否在她手中的,我相信以白小姐的人品,是不会像你一样有所隐瞒的,不过……”
她的话锋忽地一转:“如果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