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了,他之所以给卓小姐下助兴的药,首先是因为卓小姐当时给了他一种他们是男女朋友的感觉,其次是当时祁先生已经喝醉了,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智和判断,所以还请法官酌情审理,我说完了。”
法官随后看向祁嘉明:“被告,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有。”祁嘉明说:“卓小姐的律师只还原了那晚的部分情景,我觉得这并不合适,要还原就得毫无保留的,不是吗?”
法官点了点头。
于是祁嘉明说:“卓小姐虽然误食了我给她下的助兴药,但并没有立刻发作,这段时间她在干什么呢?
她在跟我们一群大男人玩抽牌,嘴对嘴吹纸,合唱小黄歌的游戏,还趁我去洗手间的时候,问我朋友拿微信号,这些事,都是她自己做的,而不是我用药物能控制得了的。”
祁嘉明故意引导旁听席里的人,让他们误会卓雨本身就是个爱勾三搭四的女人,接着才说——
“后来她药性发作,当场就把衣服全给脱了,光溜溜的跪在地上哭着、求着我和我的朋友们满足她……”
随着祁嘉明的话,旁听席里的人不禁开始浮想联翩。
卓雨瞪着他,道:“祁嘉明,你信口开河也要有个限